头,看向饶有兴趣的裴良夜,“您要听?”
耷拉着的蔡世宜顿时支棱起来了,小嘴叭叭叭的,“李部和褚部现在都是单身状态呢,李部是丧偶后一直单着,褚部是二婚又离了,其实分公司有不少人嗑过这一对……”
裴良夜瞳孔地震。
怎么现在的人什么都嗑?
“褚部说是二婚,但是两次都是同一个人,分分合合几次,”蔡世宜兴致勃勃地讲着,“听公司的老人说,二十多年前褚部求婚还闹得沸沸扬扬的,老总裁亲自主的婚。”
“李部就不一样了,她好像是家里出了意外,”蔡世宜眸中滑过一丝遗憾,“李部的爱人是大学老师,三十多岁就当上了副教授,绝对算得上是年轻有为,可惜去得早,女儿也早夭。”
裴良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这些在两人的简历上都有,但是纸面上看到的叙述性文字和口口相传的八卦,终究还是有些不同。
“褚部为什么离的婚?”她突然开口问。
蔡世宜叹口气,已经完全不怕她了,“裴总,我不是刚要问您就来了吗?”
“做得很好,”裴良夜居然难得的夸了她一句,“以后继续。”
蔡世宜瞪大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