构最重要的是底层,你要拆塔为何不直接从底下摧毁?”
温如言偏头看向赵瑶想了想说:“因为底层百姓不敢啊,如果她们敢于拆自家的塔,那真的省事多了。”
“可古往今来大多都是从底层改建,只是改建塔之后,百姓们还是底层,你可知为何?”
“因为中间层觊觎上层的权力,从来就没有想到要拆搭,中间层依靠底层百姓推倒上层,然后中间层成上层,最终一切都没变。”
窗外雨声细细碎碎拍打竹林枝叶,赵瑶看着温如言出声:“世上塔有千千万万,终归只有上中下这一种塔,你拆了旧塔要重建新塔,可塔就只有那一种搭建方式,突然间你要造一所百姓从未见过斜塔,你觉得百姓们会信吗?”
温如言抬手试了试奏折上的墨迹,而后起身走了过来应:“只要建成新塔,百姓们不就会相信了?”
赵瑶抬手轻握住温如言被炭火烤得极暖和的手,因着两人一站一坐,赵瑶不得不仰头望着她。
“干嘛?”温如言禁不住她这过于热切的目光出声问。
“为何你想的总是将世间想的这般美好呢?”赵瑶手臂稍稍用力,拉着身前人坐在膝上,探近轻啄她被炭火烘烤的红润侧脸。
温如言一手搭在赵瑶肩半倚靠入怀应:“我这是对未来充满光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