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张尤谋还比她夫人高,可是她还不是被欺负的主?”温如言想起曾经瞅见张尤谋衣领处的印迹,心想她肯定是下面的那个。
赵瑶探头轻啄那不服气的小嘴应:“你怎就知张尤谋的床笫之事呢?”
因着距离太近,温如言躲避不及,只能被迫接受赵瑶的亲昵,一脸正经的回答:“我这是作为“夫”的直觉,你不懂了吧。”
“直觉?”赵瑶忍着笑,指腹捏住温如言脸颊的软肉,“我看你只是在胡编乱造。”
“你不信?”温如言仰着脑袋赌气不肯被亲,抬手握住赵瑶停在脸颊的手,轻咬了小口,“反正我说的肯定没错。”
赵瑶看了看食指的牙印,眼眸饶有深意的在温如言掌心轻画着圈应:“如若张尤谋不是你所说那般,那你当如何是好?”
温如言轻哼了声说:“夜里我就随你处置!”
这局可真的是把身家性命都赌上了。
“好,你可要说话算数。”
原本正处于休假的张尤谋一大清早迎来皇宫女官的诏令,女帝设宴邀约。
顾兰盛着肉粥递向张尤谋出声:“我怎么看不懂这约的深意呢?”
张尤谋眉头紧皱的思索一番应:“兰儿,你称病不便随同,我一人赴约便是了。”
“你胡想什么呢?”顾兰抬手轻抚上张尤谋眉头,“现如今朝堂正是缺人之际,就算兔死狗烹,女帝也不会现如今就动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