象……里面祁墨有多凶,连程阳这么性格稳定的人都会发出那种可怜的腔调。

那得……多痛苦。

事实和想象有不少出入,程阳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嗓音泄露出去,但他现在已经是很忍耐了,他的衬衫还在身上套着,但是纽扣已经全部敞开了。

牛仔裤就那么垮垮的在膝盖上,而他的膝盖贴着自己的前胸。

一阵一阵的雷雨风暴就那么伴随着淅沥沥的小雨丝接连而来,让他有种淋了雨的湿黏,又恨不得暴雨倾盆打湿全身的痛快。

半小时过去了,程阳感觉自己的记忆仿佛有点错乱。

他半垂着眼睫看着祁墨那张脸,似乎真的回到了他们还在边关的时候,而他敬爱尊崇的将军。

现在正用那种御马疾驰的不羁姿态在他眼前驰骋。

让他细碎的音节中,恍惚出现了一声久远的称呼。

“将军……”

祁墨的深色眼眸里出现了那么欣喜的光亮,伸手将有些无力的人搂抱起来,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一些。

他仿佛还是那个将军。

“阿煦,你是我的。”

“晚了千年。”

房间门一直是关闭的,里面的声音时有时无,外面等待的几个人脸色各异。

阿勇捏着自己短袖衣服料子无聊的拧了半天,一会儿看看门,一会儿看看姚天一,一会儿看看躲在桌子底下的诡。

最后还是憋不住问了一句。

“哥……要不咱也找地方躺会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