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合适的教导武器，林山海瞪着一双黑溜溜的狗眼，在原地坐的溜直，就差给祁墨站个军姿了。

姚天一在旁边同样不好受。

因为他是一只毛发很长的狗狗，他的毛发经常垂下来挡住自己视线，让他十分难受。

但他已经控制了十分钟，不准自己的爪子或者舌头去碰自己的毛。

痒痒的浑身想发疯。

祁墨盯着他那副生不如死的样子，淡淡开口。

“你可以像人一样用手撩一下头发。”

姚天一简直如蒙大赦，他伸出爪子，找了好几遍姿势让看起来像是人的手，然后用指甲尖儿把挡在脸上的毛给扒拉到了一边去。

完了以后他沉沉呼了一口气。

阿勇就显得有些不听话了。

因为他是一只短腿小狗，所以他习惯性的动作就是不停的跺脚，尤其看见祁墨夸赞自己大哥，简直高兴的想原地转圈儿。

那小脚丫子一踩一踩，锋利带着血迹的勾刀叮的砸在地上。

祁墨心情很不好的警告。

“爪子不准走来走去。”

阿勇：……我也不想，但是我腿短，站着好累。

祁墨的眼神在看向边上的程阳时，略显柔和了些，还得说是程阳，除了好好坐着，什么小动作也没有。

他在心里刚夸完，程阳接收到男朋友充满爱意的眼神，立刻从地上窜了起来，蹦蹦跶跶的转圈摇尾巴。

祁墨：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