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。
“还行是多少银子?”徐达本来不好奇的,但是张氏越是打哈哈,他越是好奇。
春丫此时吃豆子吃饱了,站起来说:“啊呀,爹,您老又不赚钱,关心这些干嘛,反正不至于破产就得了。”
“啊呀,你说的好有道理。行吧,不问就不问。走了,东西都整理好了吗?”徐达说不纠结,便真的不纠结了。
说完就开始搬行李,顺便把隔壁的关慕青给叫上去赶车了。
“你爹要是知道咱们花了400两,会不会生气啊?”
张氏突然觉得花了这么大一笔,没跟徐达说,的确不太好。
春丫却很洒脱:“嗨,我爹都不知道咱家有多少钱,再说咱们也没乱花,您也不是没看到这扬州城里物价多吓人。
咱们自己有了院子,好歹吃喝都不用再花钱。哦,不对,水还是得买,但是吃饭什么都能自己做,还是能省下不少的。
再说,您女儿谁啊,对不对,保准立刻马上给您赚回来,放心吧昂。”
这人就是二十一世纪新青年的标准心态,开源节流四个字,在春丫这里,就只有开源二字,节流是啥?不存在的。
要说扬州城里这房子的价格,如今也是两极分化。
春丫母女这次买的这屋子,属于城区里头地段比较好的,还能沿街开了铺面做买卖。
现在种地的都得饿死,只有做买卖的才能勉强活着,所以这能做买卖的屋子,就卖起来死贵死贵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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