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能参加科举来的实际点儿吧。”
“娘,您是不是嫌弃我爹了?你这位妇女的心思是不是活络了?!”
迎来张氏的一记筷子敲头,她说:“你每天脑子里怎么都是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?我哪里嫌弃你爹?你爹这样不是挺好?又顾家又疼孩子老婆,又不是每个人都适合拼事业。
他就不是事业型的人,我也受不了像关静相公那样,什么几个月出现一次,我就觉得他守着咱们挺好。
但是要想他读书有出息,事业有进步,那也别想了,他这……不合适,顶多顶多,做个沛丰县民壮班的都头,那就是了不得了。”
“哦,那倒是可以实现的。娘您放心,有我在,我一定给您多多赚钱,这达官贵妇您恐怕是没戏了,但是地主小老太太,估计还是可以实现的。”
张氏忙说:“可别再折腾了祖宗,你爷奶叔叔可经不起你日日夜夜的创业!”说完,自己先笑的不能自已。
母女俩说说笑笑,很快吃完了一顿晚餐,两人今日奔波一路也累了,吃完晚饭,互道一声晚安,喊来了洗澡水,洗洗便也睡了。
第二日一早,张氏早早的把春丫给拉了起来,让专门梳头的妈妈给春丫梳了个好看的垂发分肖髻。
如今春丫已经快10岁了,梳双丫髻张氏感觉有点傻气了,还是梳个姑娘头还好看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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