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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么夸张啊。”

张家旺哑着嗓子说:“我虽农户出生,可这辈子也没吃过这般的苦。三天三天又三天,活活把我养出来的一身油都熬没了。”

“哎……”眼袋深得都快到嘴角的徐鑫,也道:“咱们这还算好的,还能自己走出考场。最后一场,考棚里不知道抬出去多少人,很多都是家里头条件不太好的,身上没来就没啥肉,熬了到第三场,人直接熬趴下了。

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,为啥大师父非得扯着咱们练功,实在是没点儿体力,别说考试做答了,连活着走出考场都难啊!”

“哪儿那么吓人!”张大夫递给徐鑫和张家旺一人一碗黑黢黢的汤药,“快喝,补气血的。我看小关那个时候考试出来,精神头还是很足啊。”

“那哪儿能跟我姐夫比啊!他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。”徐鑫说完,仰头咕嘟咕嘟就喝起了手上的汤药。

“什么姐夫,准姐夫!”春丫纠正道。

“叫姐夫也可以。”关慕青对自家这个弟弟,还是有点满意的。

“行了,别姐夫不姐夫的了,你们不是说要跟先生讨论题目吗?!现在小关也来了,你们谈去吧,一会儿吃饭再喊你们。”张大夫说道。

这两人,昨日从回来,一直睡到了现在,已经睡了一整天了,这会儿是该让他们脑子转一转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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