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像自己家能酿酒了一样,不过扫兴肯定不能够的,去给爷几个拿了酒碗,一一满上,盖头,石头和郑夏就给拿了三个小酒盅,一人可以尝一盅。
原本郑家几人不愿和主家坐一桌,说是不合规矩,徐达却说不坐一桌不是露馅儿了吗?
几人只能别别扭扭的坐下了,郑山富还只敢坐在长凳的凳头上,差点没把坐另一边的盖头给翘起来。
院子里男人们喝的热闹,厨房里的一桌,都是老人孩子,张氏和春丫之前便商量好了,得跟自家这几位,说说这女性生理卫生的事儿,便把四头他们留在厨房,让蔡氏照看一下,蔡氏见状,便有些不快,“偷偷摸摸的,背着我想说啥?说我坏话是吧?”
“娘,咱们得说说月事,您如果还有的话,也可以一起来听听。”张氏笑眯眯的说道。
蔡氏干瘪的老脸一红,赶紧捂住了四头的耳朵,“说的啥鬼话,我怎么还会有那事儿!赶紧滚,小声着点儿,院儿里都是男人!”
虽然她觉得这话没啥好多说的,真是不害臊,可她也知道,这事儿关乎子孙,自从五头出生后,他们家就再没添丁了,现下日子还算过得去了, 自然希望家里能再添几个孩子,这个张氏平日里鬼主意最多,说不准得了啥生娃的法子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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