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闵掌柜谈,还能怎么办?”

“您想想啊,咱们到现在为止认识的人中,能跟漕帮说上话的,有谁?”

“就卢县令一个吧?但是那卢县令不是都不见你爹吗?”

“那是因为我们对他来说,没有利用价值,所以没必要见我们。”

张氏被春丫说的没了耐心,“你有话就赶紧说,这说话怎么跟做事一样的,东一句西一句,你到底想说啥?”

停顿了一小会儿,春丫整理好了思路,跟张氏说道:“不知道娘你有没有注意到,那天我们去卢县令他们的寮房,那房间颇大,且里头的用具,小到茶碟,托盘,大到花瓶摆设,都不是寺里的普通摆设。”

被春丫这么一说,张氏好像也想起了那夫人和老夫人房间里,的纱帐坐垫之类,都非常的精致,虽然不知道春丫要说啥,但还是点头道,“你继续说。”

“那些摆设,大多应该是卢县令家自己带来的。虽说一般大户人家出门都会带些茶碟衣物,但谁家像他们那样带的那么齐全啊?

所以我大胆的猜想啊,卢县令家应该就是长包了这寮房的。

可为什么要长包寮房呢?就两个可能,要么是一心向佛,要么是有强烈的某种所求而未得。

如果他们的确一心向佛,那我们就玩完儿,趁早收拾包袱回家种地,反正您还有200两银子,够我们折腾一阵儿了。如果,是有所求,那就看看我们是不是能有这个运气,能应了他们的所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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