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这来往做小买卖的人倒是多了一些。毕竟,大伙儿都要生存的嘛。
春丫立刻伸长了脖子想要探听一下,宁海县县令已定,白巡抚也说过了,但是具体是谁,连白巡抚都不知道。
“哦?!是哪个倒霉蛋?”宁海县嘛,又穷又危险,来这儿做县令,可不就是倒霉蛋吗?
那挑话头的人却说:“听说是个状元郎!”
“放屁!”立刻有人反驳,“状元郎来咱们这儿做县令?!你这人到底有没有点儿常识?!”
正在门口烤架边上,等着单姑娘的烤大虾的春丫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,好家伙,哪家状元那么缺心眼,好好的京城不混,却偏要来这儿?
“什么事儿这么好笑?说来同乐啊。”突然,有个熟悉的声音从春丫头顶上传来。
春丫猛的一抬头,眼睛瞬间被单姑娘的烧烤熏出了眼泪,她看着眼前那胡子拉碴,满面尘土的人,瘪着嘴,一言未发,却掉下泪来。
狗,东,西,害大哥如此脆弱!!
“啊!!青少爷!!”单姑娘受到了惊吓,差点儿掀翻了烤架。
关慕青赶紧拉了呆立着的春丫一把,忙问她,“怎么了这是?是不是受委屈了?快别哭,告诉我,我给你撑腰!”
单姑娘掉头跑了,顺便把看戏的人也往里头哄,“行了!!别看了,有什么可看的,谁还要加菜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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