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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张大夫也要出去瞧瞧去,便说人家都唱苦肉计了,自家怎么能落于人后?

就在厨房里头找了点儿姜黄粉,用水化了,往张大夫脸上一抹这才把人给放了出去。

建安侯抬头一看张氏,好家伙!这脸色比自家挨了揍的儿子也好不了多少啊,看来的确是受了大惊吓了,他忙上前作揖道:“忠勇伯夫人,是老夫教子无方……”

“老侯爷,教育孩子这事儿,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,您这一辈子的教育,光放在一天打又有什么用?这里头是我们仁济堂的金疮药,回去给您家儿子上了药,再慢慢教也不迟。”

说完,张兰便把手里的小瓷瓶给了郑夏,郑夏恭恭敬敬的把小瓷瓶递给了建安侯。

建安侯,好似突然明白了什么,再次给忠勇伯夫妻俩做了一揖,“老夫,明白了!!”

然后拿了郑夏手中的金疮药,踢了一脚自家儿子,“还不跟我走?!”

再转身,说了声告辞,便上了马车,带上了自家那如同乞丐般的儿子走了。

一套动作,干脆利落,看的徐达夫妻俩很是疑惑,徐达问张大夫,“他明白什么了?”

张兰此时已经转身往回走了,这北风也太大了,一会儿再把她脸上的姜黄粉刮没了,外头可围了一大圈看客呢!

“管那么多干嘛!自家管好自家内务得了!”张大夫边走边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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