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腋,是不能穿了。
他一进来,林夏至就问他:“带套了吗?”
沈清荷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两个,林夏至了然地笑笑。沈清荷尴尬地轻咳一声,正想说些什么,却见林夏至已经掀了被子跳下床。
白花花的身子在自己眼前晃,哪怕是刚泄过一次的沈清荷也险些喷出鼻血来。
林夏至,趴在床边对着沈清荷撅起了屁股。
天——要死了——
下身以最快地速度胀大,沈清荷的心都快跳出来了。
眼前挺巧的小屁股晃了晃,好像在引诱着他上前。沈清荷深吸两口气,才颤抖着手撕了套套包装,又以最快地速度套上,撸了一把,上前两步,用力地握住她的腰,抵着宍口“扑哧”一声尽根没入。
“嗯……”林夏至下意识咬住了唇,急促喘息两声,又转头红着眼看沈清荷,“好舒服……沈清荷……艹我……艹死我……”
“夏夏……”沈清荷极大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没有抽扌臿。
“艹我!”林夏至扭动着屁股,收缩着阝月道,夹的沈清荷倒吸一口气,“夏夏……你要把我夹断了……”
林夏至一笑:“那就艹我……狠狠艹我……”
沈清荷闭了闭眼,她慢慢放松下来,他就开始冲刺。
又粗又长的巨物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奋力地抽扌臿着,以前所未有的力道。
林夏至的手抓紧了床单,每一声呻吟都被他撞碎,却更婉转诱人。
囊袋在她的阝月户拍打着,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撞在他的小腹,沈清荷渐渐红了眼。
男根每次退出三分之一再猛地撞进去。
“哈……啊……啊……好……爽……”
当他身寸出来的时候,林夏至已经被撞得七荤八素。男根“啵”地一声抽出来,婬腋嘀嘀嗒嗒地落在地板上。
沈清荷把她软成一滩水的身子放在床上,这才把兜满静腋的套套取下来,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里。
他躺回了床上,把她捞进怀里。
林夏至还没有回复过来,喘息着道:“原来你以前都那么克制……”
这一次才算得上真正的酣畅淋漓。
“会弄伤你……”沈清荷把她汗湿的发丝拨开,怜惜地吻她。
下身确实有些疼,可能肿了。林夏至倒像是不在意,反而夸赞他:“你艹的我很舒服……我喜欢……”
“夏夏……”沈清荷心里五味杂陈,最多的是心疼。
“累了,我睡会儿,你随意……”林夏至笑了笑,闭上了眼睛,很快就睡着了。
沈清荷再次抱着她去清洗,回来把他放在床上。
房间里充满婬糜的气味,沈清荷又想起她在自己面前晃屁股的情景。
“夏夏啊……”沈清荷低低一叹,在他面前,她表现的这般放浪不羁,他究竟改喜改忧?
他又怎么会用全力?否则她几天都下不了床。
林夏至在沈清荷怀里醒来,全身酸疼。这才隐隐有些后悔,她无力地望着天花板,良久,眨了眨眼睛。
屋内的婬糜气味还没有消散,她却是全身清爽,显然他又帮自己洗了。
他也是全身赤裸,林夏至有些好笑。好像自从和他发生了关系,两人在床上的时候,都是赤裸相对,就像是随时都可以再来一发似的。
他是炮友啊,所以她毫不在意在他面前的形象,却也是有些下意识地刻意为之。
腹内饥饿,林夏至摸了摸肚子,轻手轻脚地把他推开,找了衣服穿上。
地板上已经变得干干净净了,床单也换了。这个沈清荷……林夏至苦笑着摇了摇头,去了厨房。
林夏至刚走,沈清荷就睁开了眼睛。她醒的时候,他就知道了。和她肌肤相贴,他几乎立刻就又起了反应,却是没动。
林夏至做好饭,正准备自己先吃,就听到房间门开的声音,抬头看去,瞬间瞪大了双眼,惊得呼吸都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