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,圣上既然能提出这个想法,证明他心中或许已经有应对的法子。我也只是随便说说,你就简单听听就好。”
其中一人不由得嗤之以鼻。
他素来以费章明马首是瞻,忍不住压低声音嘲讽道:“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高深的解决之法,没想到也不过是随便说说罢了。”
“就是,这谁想不到啊。”有人附和道。
费章明脸色不算好看。
他不是那些蠢货,不会相信季冠灼的推辞。
不过是季冠灼担心魏喑听到答案后,日后殿试万一被问到同样试题,抢他风头罢了。
而且……
想到他们之间的赌约,费章明的脸色就越发阴沉。
倘若季冠灼当真有如此大才,势必会在殿试上成为他们强有力的对手。
这又该如何是好?
他可从来没跟谁低过头。
一墙之隔,魏喑倒是佩服不已:“泽明你居然有这样的巧思,当时又为何不参与会试呢?”
“这也并非是我所想。”季冠灼没有把功劳揽在自己身上的想法,毕竟均田制暴露出的问题,还是后世沿用数百年后,才逐步显现的。
在这个时代,均田制相当具有前瞻性,是个不错的变革之法。
“前些日子身体不适,一直在床上昏昏欲睡,怎么也不见转醒。梦里似是有人念书,醒来后,这些东西便在我脑子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