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的手背青筋暴起,像是古树外纠缠的脉络。
“皇上,怎么了?”李公公慢了一步,便瞧见师从烨这幅模样,立刻紧张地问道。
师从烨迅速将自己整个人塞到桌案与坐椅的缝隙中, 以遮掩某些已经非常明显的反应。
“无事。”他一张脸红得几乎都要滴血。
季冠灼究竟在尚书房中都做了些什么?
剧烈的信息素波动牵动着季冠灼的情绪, 将他从梦中催醒。
他在马车里睁开眼睛, 探头去看车窗外的景色。
今天一早他便催着宫人准备马车,紧赶慢赶终于在下朝前离开皇宫, 如今已行至郊外的狂野。
但腺体处的鼓胀感还是令他有些心虚。
他一手按在腺体上,小心翼翼地想。
如今他已经快到南郊了, 师从烨应该不会杀到这里来追杀他吧?
马车晃晃悠悠,从官道上行过,最终在一个村落前停下。
季冠灼从马车上跳下,抬手挡在眼前遮住过于明亮的天光,去打量整个村落的景象。
整个村落并不大,房屋也都显得格外老旧。
但正是沧月农村原汁原味的景象。
深吸一口空气,泥土的芬芳甚至掩盖过信息素的味道。
他努力记下眼前景象,打算回宫后便努力学画画,争取把自己在沧月的一切见闻都全部描绘出来。
倘若能够留存到后世,也算是极佳的考古素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