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(2 / 2)

冠灼是如何慷慨陈词。甚至在查获乔益清一案之时,季冠灼又是如何侃侃而谈。

怎么现在结巴了?

路被堵死,季冠灼还能有什么办法?

他只能安静地挪回床上,撩起裤子,坐等师从烨给他涂抹药酒。

师从烨将药酒倒入掌心中,两手交叠用力地揉搓,将药酒捂热,这才用手掌包裹住季冠灼的脚踝。

他的手掌极大,皮肤颜色是极为健康的小麦色,和季冠灼如玉一般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。

极高的热度包裹住脚踝,烫得人灵魂都在战栗。

季冠灼想要缩回腿,却又不敢。他只能咬紧嘴唇,目光死死地盯着师从烨的手。

有多余的药酒从掌心与脚踝皮肤流下,蜿蜒出黄色的痕迹,让季冠灼觉得有些发痒。

他下意识地动了动脚,却被师从烨。

手背蹭过那些药酒,师从烨的声音有些低哑:“季爱卿很紧张?”

或许是所谓“临时标记”的影响,他能隐约感知到些许季冠灼的情绪。

这种情绪同时也影响着他,让他有些心绪不宁。

但他仍旧一言不发地用掌心用力捂着季冠灼的脚踝,直到那块皮肤也染上手心的温度,师从烨才慢慢把药酒揉搓开。

他的力气并不大。

但皮肤相接触,掌心的茧在柔嫩皮肤上摩擦,些许痒和疼勾缠着,让人头皮发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