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摆自己的身姿。
黑发雌虫不觉用手捂住脑袋,他的记忆停留在他打破车窗飞跃而出、勉强支撑飞翔的画面。再之后,浓烈的黑暗侵占了他的全部视野,风声忽然加大,穿破耳膜又变得遥远。他似乎是在下坠,在那片他喜欢热爱的天空中失去控制,然后重重跌入污秽的泥潭之中。
他为什么会在这里?后面又发生什么?是有虫救了自己?还是乔纳森和普赖斯又追了上来?
头疼得更加厉害,格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,他咬牙扒着床沿站起,调起全部的注意力,确认房间无虫之后,便朝窗户的方向奔去。从玻璃窗外的景色来看,这里大约是35层的高度。现在没虫知道他醒了,他动作快点,也许可以悄无声息地成功逃脱
你这是害怕付不起医疗费,所以要逃之夭夭吗?
一个少年的声音,清亮悦耳,随着门把手的扭动和脚步声从雌虫背后传来:我很大方的。你亲我一下,我会帮你付清所有账单,然后你会拥有一段虫生中再也不会有的愉悦住院经历。
作为最近两年风头最劲的飞球运动员,格斯经过世间教训,对这类调侃骚扰,正常情况下都可以控制自己不用拳头回答。但刚刚从一场危机中逃离的虫,被压制的满腔怒火无从发泄,正好
他冷笑一声,缓缓转身地同时,从旁边桌子上抓起插着花的精密瓷器,鼓动手臂肌肉,宛如球场上千百次地进攻一样,朝发声的方向,将花瓶狠狠抛掷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