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他。我用药物帮他调整了发遖焚情期,给了他超出期望的回礼,一只雄虫崽。他高兴都来不及,怎么会觉得这里面有问题?
费伊费伊费伊菲利特念着这个名字,一向寡情的面孔上涌动出狂热的欲望。
单纯的费伊,天真的费伊我们的灵魂有那么多的共鸣,我如此的深爱他,他却为了一只雄虫背叛了我。菲利特咬牙,神情狰狞。
雄虫,他们什么都不用做,只凭一个性别,就可以享尽优待、肆意作恶而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吗?!
简直是荒谬!
他的手紧紧捏着伊斯米尔的肩膀,少年感觉自己骨头都快断了。他抬起头,执着地索要那个答案:我的雄父是谁?
菲利特说不是让他们无中生有。这意味着伊斯米尔绝不是虫工制造出的虫崽。而他拿到的那些资料也验证了这一点。
医疗记录显示,医疗虫按菲利特要求将受孕的胚胎植入费伊生殖腔。
在这个植入的过程中,菲利特做了基因修改。六个月后,毫不知情的费伊产下了流着菲利特血脉的伊斯米尔。但原始胚胎不可能从天而降,伊斯米尔一定有个生物学上的雄父。
他预想了胚胎被活活剥出某只雌虫肚子的画面。却没想到,菲利特听闻这个问题,居然笑了。
米尔,科拉莫斯有个传统你可能从没听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