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的差事,却不想这么几日过去,除了在太后那里撞见一回,竟然连人都请不出来。
“她要恪守妇道,本殿就偏偏不叫她守。她不是要推三阻四拿乔么,本殿就看看,一个残花败柳还哪儿来这么大傲气。”
这话说的极为放肆,成复只得体微笑:“总是殿下的人,冰清玉洁或是残败凋敝,任凭殿下喜欢罢了。”
赵满听成复这样说,倒抬起头仔细瞧了他一眼:“难得你肯这么说,不像他人一味劝诫叫人头疼得很。不愧是吴总管调教的人,的确上道。”
“咱们做奴才的,日日惦记的无非是主子高兴罢了。只要办妥了陛下的差事,又让殿下舒心,目的达成也就是了,其他的,都没什么重要。”
赵满站起身,挥挥手让屋子里的人都出去,在地上踱了一圈:“不错,不错!本殿下何须如此给脸面。她心慕本殿罢了,若不动心,难道要让本殿日日受此折辱?”他冷笑一声:“想堵姜重山的嘴又何只这一条路?倘若他女儿婚前失贞,和顾家的婚事便是想留也留不得了。”
成复适时道:“殿下久不在宫闱,少些得力之人。若不嫌弃,奴婢愿为殿下分忧,这便去安排些人”
“不,我再想想。”
赵满拧着眉,姜眠是他的人,若真脏了身子,他也嫌弃。她可以在世人眼中失贞不洁,但他这儿可不能吃一点亏。
“黄洲”他扬声叫侍从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