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寇。”

“那也晚了。这梁朝真是疲软不堪,气数已尽,近百年来制衡全靠姜氏一族,如今姜氏反戈相向,才知朝廷犹如刀切豆腐,竟无丝毫招架之力。”

“若是……那宴云笺出手呢?”

凤拨云微扬下巴:“我瞧着他不会,他不像是一个能?给赵狗卖命到如此地?步的人。他必定有旁的心思……我们只等姜重山兵临城下,届时控制住宴云笺,不要让他抢了功才好。”

“如此说?来,这一战应当很快。”

是啊,能?不快吗?本就是碾压性的实力,再佐以刻骨之恨,姜重山撕了赵狗的心切,比任何人都想更早一刻冲进宫城。

凭各地?方军与京城兵防的能?力来看,算来两月之期已是极限了。

凤拨云往前走着,忽然想起一事:“秋心,你会治红伤,抽空给姜眠看一看,她?总揉膝盖,当有旧伤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咱们在朝堂上的人,让他们寻常即可。你把姜眠的事处理干净,不要让外边任何人知道她?在我这里,以免生出些旁的心思,横生枝节。”

“奴婢知晓轻重。”

“对了,当日把她?从牢中带走扔去岐江陵的是宴云笺哪个手下?”

秋心正?色道:“奴婢暗中查过?,并非宴云笺的手下,而是薛琰。”

“……是他?”凤拨云轻蔑:“姓薛的失心疯吗?有个好舅舅犹嫌不足,还想再抱一条大腿。公孙忠肃和宴云笺,哪个不比他聪慧百倍,若这两条大腿同时踩他一脚,他能?受得住吗?”

***

薛琰一直在公孙忠肃书房外等着,直到夜深了,才听见门房来传公孙大人回?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