淡淡的青筋,极具力量感,骨骼走线漂亮,像是一件巧夺天工的艺术品。
手?被人拿捏住,宴云笺由?着姜眠折腾,也不催。
但等着等着,他?耳根渐渐烧起来除了被她抓着的地方,他?几乎感觉不到自己身体?其他?部分的存在了,只有那两根手?指,她指尖轻擦,酥麻感似光亮的一线,顺着血液直击心脏。
当日在书房,义?父说“将阿眠嫁给你的话不作?数”后,他?分明是清醒沉静回答了“好”的。
现在他?这算什么,要手?给手?,想抓就?抓,时长不限。
宴云笺终于?忍不住了:“阿眠,你找我,应该不是就?观察我的手?吧。”
姜眠抬头:“哥哥,我之?前看书,书上讲你们乌昭和族的人,有很?多规矩是不是?”
她忘了自己本来要说的事,提起这一遭:“书上说,你们犯了错,最严重的刑罚是削指是吗?”
宴云笺笑了一下:“当然不是,犯了错,最严重的刑罚当然是砍头。”
他?看一眼自己的手?:“削指这一惩罚,并不被记录在刑法案中,是乌昭和族自道德层面的……自我谴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