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樊鹰挑眉。
“从你的副将开始,到你方才的言行举止,一切都不过是诛心?。你们?对?付我的手段,从不是强者在把控一切,而是弱者在掩饰你想让我恐惧,令我臣服。”
樊鹰墨黑的眸盯着姜眠,神色因那大?片胎记而更显得狰狞:“好,不说废话,也可以。”
他指着一旁小榻,道:“脱了衣服,跪上去。”
“你无?耻!”如此秽语,姜眠立时一巴掌扇在樊鹰脸上。
她的力气?对?于樊鹰来说根本不算什么,用?舌尖顶一顶被打过的腮帮,露出?一个懒洋洋的笑:“姜姑娘,从你选择接受我的邀请,踏入我军营帐的那一刻起,你就?没有别的路可以走?了。你这样美丽,难道没有一个与?你美貌相配的脑子,你应该知道来到这里会是什么下场。”
姜眠道:“你真是色厉胆薄。”
樊鹰的目光陡然阴狠:“你说什么”
姜眠笑了一下:“我并不是无?路可走?,你只是想利用?我对?悬殊力量的恐惧而将我唬住。如你所?见,我在你面?前没有任何胜过你的能力,可你仍然只敢吓唬我。”
樊鹰冷笑:“吓唬你,我为什么要吓唬你?”
“因为你忌惮我的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