舟独钓寒江雪的清孤做派学了八分。跟谁都能笑眯眯乐呵呵,见什么惹人发指的人、事儿,作壁上观地说一嘴不说一嘴的也就算了。 平的像个勘破入定,除了五谷不分没别的毛病的老僧。 偏偏就是他乔奉天。 怎么那么有本事啊,怎么那么让他不高兴啊。 “对什么不起啊。” 郑斯琦把面前按他伤上,见他疼的倒抽一口凉气,眼眶都润了,咧着嘴要往回退。 “别躲。”郑斯琦口吻如同位家里熟稔的长辈,“现在知道疼,早怎么不躲,早怎么不上门诊啊?” 乔奉天便不退了,紧着牙根让他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