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中花,行动之间更是宛如游龙踏水,让人实在难以侧目。
宋偲瞧着,呼吸顿时一滞。
岑盛元闻言倒是羞红了脸,却还是先乖巧的行礼,“祭酒大人安好。”
宋祁越含笑摆手,旋即才望向已经有些傻眼的宋偲,淡声说道:“衣裳现下正在熨烫,稍后会有婢子给你送来,若有不合适之处,记得同泠哥儿说。”
宋偲呆滞的点了点头,旋即又回过神,连忙狠狠的摇了摇头。
她先张了张嘴,意图发出声音:……爸!
这张脸、这个气质、这个语气,她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!
她想问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,他又怎么会成为什么国子祭酒,那个宋泠和面前这个岑小郎君又是怎么回事……
然而她费尽全力,发出来的,仍旧只有呜咽声。
偏偏此时的宋祁越,已经同岑盛元转身离开了。
因小包子脸适才说,有些讲义他仍旧读不太懂,想同祭酒大人请教。
宋偲见状急的直跺脚,正欲跳窗想追上去时,大门却再次被人推开。
是宋泠冷着脸走了进来。
“南絮,你想去哪?”他道,“我说过了,你身子还没好,不能出门。”
一股极致的压迫感袭来,宋偲脚下一滑,噗通一声便摔回了屋中。
厢房的门被推开,卷携着春风而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