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,闹腾出这样子的事情。
罗氏这样子想着,恨得心口都是有些疼了。
红娇冷冷一笑,腰间一拂,便是多了一把嫣红的鞭子。
啪的一下,顿时听到了咔擦的骨折声音。许娘啊的一声尖叫,冷汗津津。
朱若白身子抖了抖,摇摇欲坠。
她似是被这般可怕的场景给骇住了。
王珠却轻轻吹开了茶叶,轻品了茶水,好似漫不经心的说道:“许娘,这镯子是谁给你的。若你不说,我便打折你另外一条腿,也不留你在这儿吓唬这些娇客,送你去官府,严刑拷问。”
咚的一下,那金镯子却也是滚在了地上,滴溜溜的在许娘面前打转儿。
许娘额头之上布满了汗水,她蓦然抬起头来,尖声说道:“我招,我招认。是,是少夫人朱若白,她让我这般做的。”
摄政王妃说得没有错,人家只给自个儿一些财帛,可是自己没必要为了这个金珠宝贝受这样子苦。
她虽然担心家里人,可腿骨被敲断时候,却也是什么都顾不得了。
人群之中也是不觉传来了阵阵惊讶喧哗之声。
朱若白性子温柔纯善,名声很好,人缘也不错。
谁也还是没想到,这桩事情却是朱若白做的。
罗氏看着朱若白,若有所思,朱若白不喜欢均儿,可是想不到居然是不喜欢到了这样子的地步。
朱若白脸蛋之上所有的血色褪去了:“你,你胡说,为何污蔑于我。摄政王妃,莫不是你买通了这个奴婢,害死了妾身的弟弟,连我这个出嫁的朱家女儿,你都是不肯放过。”
她软绵绵的躺在了椅子上,忽而又有了一股子劲儿,这样子站了起来,不觉厉声说道:“许娘,你胡言乱语,家里都不顾了。”
许娘却说道:“摄政王妃,你听到了,少夫人还拿家里人来压我,我也是因为家里人被拿捏住了,故而不得不如此。奴婢,奴婢是迫不得已。求摄政王妃护住我的家里人,奴婢,奴婢什么都和你说。”
朱若白手掌捏着手帕,轻轻的按在了自个儿的胸口,她妙目流转,不觉说道:“诸位,莫非凭着区区一个奴婢指证,便是要定我的罪不成。这是何其荒唐,何其可笑。莫非你们,竟不觉无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