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,难道摄政王的心里面就不会有半点想法。
正在此刻,却也是有人呵斥:“冤孽啊,你还不退下去。”
那嗓音于景轻衣有几分耳熟,她回头,可巧见到了自己的生母景夫人。
从小景轻衣待在了朱家,反而和亲娘有些生疏了。
如今,景轻衣却也是不觉皱起了眉头,景夫人来这儿做什么。
景夫人顿时哀叹说道:“摄政王,还请饶了小女一命。小女,小女也是命苦啊。她一年多前,忽而被人歹徒玷污了清白,从此,从此便是神志不清。她,她非得说自己跟摄政王好了。并且,还去朱家居住。我,我也不好启齿,和朱家说这些。却也是未曾想到,她居然,居然闹腾如此。”
朱若白顿时大惊,周围的人容色也是变得十分古怪。
看景轻衣这般温温柔柔的样儿,还当真不似染上了疯癫之疾。
朱若白更不觉拢眉:“婶婶又何必这样子说呢?难道,你得了什么好处,又或许被人要挟了?”
景夫人叹气:“那么蒙夫人,你可曾见过摄政王对小女和颜悦色,有过私下约会?”
朱若白语塞,自然是说不上来。
景夫人说道:“她早就疯了,却哄得你相信,唉,妾身也没想到蒙夫人糊涂到这个地步了。”
周围的人都是听得云里雾里,可如今景轻衣便是从一个争宠的女郎,变成个所谓的疯女。
仔细想想,摄政王确实没有对景轻衣和颜悦色。
更何况,这男人也许对女人无情,又怎么会不认自己的孩子。
景轻衣不觉尖声说道:“你,你这个女人,从来没有好生教导过我,如今却也是得了谁的好处,居然如此污蔑亲生的女儿!你,你简直是可恨至极。”
她这样子的模样,倒也当真像是疯癫了的。
朱若白面色顿时有些难看,莫非自己当真被这个小女子给哄了去。
却不觉越发恨王珠。
王珠不理会那么多,命侍卫将景轻衣逐走。
在场众人,却也是不觉心思各异。
景轻衣失魂落魄,却也是十分心酸,她回到了自己院落,不觉痴痴寻思。
这一切又是因为什么?
为何摄政王,竟然是待自己如此的狠辣。
他必定是早有预谋,故而也是一番算计,此计虽然是不会损及王珠一分一毫,可是却也是会将自己打入地狱啊。
景轻衣放下了孩子,轻轻抚摸这个孩子的脸蛋,泪水却也是不觉簌簌而下。
她想着端木紫麟的无情,这双眼睛看着面前的应儿,不觉流转了几许的狠辣之意。
端木紫麟对景轻衣这样子绝情,她什么好处都没有,反而遭受了这样子的羞辱。
从前这孩子是景轻衣的心肝宝贝,如今却让景轻衣眼里流转了寒意。
端木紫麟冷漠寡情,简直可恨!
景轻衣的那一双眸子,到底还是柔和下来。
她不觉低低说道:“应儿,我就不相信,你爹当真不会不理你。哼,你可是他的亲儿子。”
景轻衣喃喃低语:“哎,如今他待你虽然是薄情,可是终有一日,必定是会心软的。我还可以争一争,一定可以争一争。”
她的泪水轻轻的滴在了小孩子的肌肤之上,小小的孩子却并不懂大人的忧愁,反而是咯咯的笑。
一道身影出现在了房中,就在景轻衣的身后,饱含关切的看着景轻衣,一双眸子之中充满了怜惜之色。
景轻衣似有所觉,一转身,就瞧见了端木紫麟。
她顿时不觉大喜,却故意悲切说道:“摄政王,你还来寻我做什么。我不过是盼望得到你的怜惜,却也是未曾过觊觎王妃正妻的位置。为何,摄政王居然是对我如此的残忍?”
“端木紫麟”不觉低语:“王珠算什么,那个贱妇,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是比不上。”
他伸出了手臂,轻轻的去揽景轻衣,景轻衣只觉得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