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一起。
反之,这血液却也是不会相融。
所有的人都盯着这两滴血,如今这两滴血却也是融合在一道。
原本并没有什么人相信王珠会如此轻佻,与那等人物一块儿厮混。
可是如今结果,居然是这般真实。
人群之中,却也是传来了一阵子的惊讶喧哗的声音。
月妃方才轻轻吐出了口气,手帕儿轻轻的掩住了唇瓣,却也是不觉松了口气。
她眼角余光轻扫,扫过了那碗清水,唇瓣蓦然流转了一缕隐秘的笑容。
今日无论如何,这两滴血都是会融合在一道的。
只不过之前,端木紫麟十分强势,咄咄逼人,而自个儿也是险些吃亏了。
好在,王珠心疼女儿,爱惜女儿的名声,这算计方才也是顺理成章了。
月妃方才松了一口气,旋即便是打起了精神了:“陛下,陛下,臣妾冤枉啊。我可是一门心思为了摄政王打算,岂料,摄政王居然险些要将我给处置了。臣妾,臣妾心里不觉好生的委屈。”
说到了这儿,月妃却也是不觉用帕子狠狠的擦了一下脸颊。
轩辕无尘顿时心中大块,不觉幸灾乐祸:“月妃你如此不体贴,难怪摄政王居然是如此的恼羞成怒。要知晓,摄政王爱惜脸面,又如何能当众承认,自己的女人居然是琵琶别抱。”
从小到大,端木紫麟就好似沉甸甸的大山,就这样子的压在了轩辕无尘的身上。
而崔清芜更趁机说道:“还盼摄政王宽容大量,饶了谢家三郎,他也是,爱女情切,是一片痴心啊。”
看似为了谢玄颖求情,可实则言语却在暗示,暗示王珠是多么的无耻,水性杨花。
便是谢玄颖,也是比王珠这个虚伪的妇人要好些个。
至少,可不就还是有那一番深情在那儿?
崔清芜心中不觉快意。
轩辕无尘更不觉心中大快,更平添了几分的精神:“是了,摄政王,我中辰一贯都是以那仁孝两字来治国。如今长乐公主虽非中辰血脉,可是却也是稚子无辜,不若让这谢三郎来抚养。”
轩辕无尘自然绝不是那等有同情之心的人。
如今他这样子说,自然是为了让端木紫麟更加尴尬。
崔清芜更不觉心忖,这倒是一桩极好的妙策。
王珠的女儿,弄到了手里,到时候调教成了艳妓,用来款待男人。
让这小贱种,受尽千千万万的羞辱,如此方才能消自己的心头之恨!
故而崔清芜更是来了精神:“若是摄政王不能饶了谢三郎,这孩子,崔家也是愿意教养。到底是个小孩子,总不能因为她亲娘的那点脏事,便是迁怒到了一个孩子身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