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。”
宇文贵妃犹自嚷嚷。
谢玄朗却忽而向前:“太子便是任由六殿下如此胡闹?”
他心中不屑,又有些着急。
宇文贵妃这妇人果真是个浑的,便是来闹事,也是挑不倒要紧的地方来说。
这样子杂七杂八的话儿,却伤不到王曦的根骨。
王曦叹了口气:“宇文贵妃人到此处,自然是于理不合。阿洵虽然言语锋锐一些,却并无不妥。宇文贵妃如此攀诬,除非有所凭据,否则朝堂之上又如何容他这般言语?”
谢玄朗趁机说道:“料来宇文贵妃言之凿凿,必定是有所证据,有所依仗不是?”
宇文贵妃这个蠢物,此时此刻也是应当将王曦软肋捏住,狠狠撕咬才是。
好在宇文贵妃受此惊吓,反而回过神来。
她顿时尖声说道:“太子欺辱我这个弱女子,欺辱朗儿。他,他狼心狗肺,明明知晓父皇中毒,却也是隐而不宣。替陛下看诊的张御医,对这一切都是心知肚明。若不是此人告诉于我,连我都是蒙在了鼓里。”
想到了这个,宇文贵妃内心之中悄然掠过了一缕得意了。
平日里,自个儿也是给张御医示好。
还早早将张御医的家里人给拿捏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