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不进我也就不说了。”她掂起一只奶黄包,慢悠悠地撕开,“我只知道人生苦短,该及时行乐。劳累的事早扔给别人去做,留下空闲时间给自己享受。你乐意披荆斩棘也好鞠躬尽瘁也罢,都是由你自由选择的。”
各人的人生态度不同,实在不必苛求。
易素刚进门便听见房间里传出的嬉笑声。男人难得轻快的声线与孩子清脆的嬉笑声交织在一起,能想象出父子和谐相处的画面来。
她没来由地一阵心烦意乱。
推开门,许慎行与多多一齐抬头看她。他先开口:“回来了?”多多挥着手里的充气锤子一个劲地砸着地板以示欢迎,锤子里填着的小铃铛叮叮作响。
她上前要抱起孩子,可多多却扭着身体往父亲的方向靠,“啊叭……”他已经能发出较为标准的单音,很快便能叫爸爸妈妈了。
易素见他的头发被汗粘成一团,皱眉:“玩得这么疯,全身都臭臭的。”婴儿的汗味很淡,身上多是乳臭味。
许慎行摸了摸儿子的头发,轻轻嘀咕了一声。多多的头发很浓密,汗一多便粘在头皮上,用手拂一拂便卷卷地翘起。易素奇怪他怎么会有小卷发,许慎行那时便握着儿子的手小声说了句:“我小时候也有点卷头发,再大些就不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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