炮声睡。”
朱洋下了楼,刚出楼道便被人揪到一边去:“拍了没有?”朱洋翻了个大白眼,“有你这么求人的嘛,有这么求人的嘛。松手。”
柴冠允松开手,急切道:“照片呢,照片呢?”
朱洋慢吞吞地拿出手机:“一张一百。”
柴冠允抽出一叠钞票点也不点地塞她手里,顺手抽过手机:“多的给你买糖吃,”调出照片文件翻看,“我靠,你就拍这些?说好的高清无码呢?说好的正面大照呢?净是胳膊屁股后脑勺,你会不会拍照啊。还有,拍出的照片十张倒有九张虚,好不容易剩一张清楚点的你又拿不好准头,我大侄子眨眼睛啊。……就这种行业素质我还敢开价一张一百?”
朱洋不甘愿地抽还一半给他,“婴儿多难拍啊。再说多多现在正好动呢。”柴冠允哪肯罢休,“不管,你现在再上去拍几张。这大过年的……”
他这个时候从安省赶来就是怕许慎行一个人呆在这里寂寞,本该是一家人团圆的日子却搞得妻离子散,一个人孤零零地对着空房子,想想就觉得心酸。
“现在上去哪成,肯定会穿帮的。”朱洋说,“要不是看你哥那么可怜,我才不会帮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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