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,而他开始翻眼珠,咕噜噜不停翻面。
“不可能。”过了一会他眼珠顿住,开始摇头:“我逼好多人替我弄干过,都不成,什么法子都不成,我的裤子只能干一小会!”
话是如此,可他的双手却开始回收,期待地盯着半夏,嘴里不停吐着潮气。
半夏弯腰,把纸箱放下,一时找不到东西划开胶带,于是干脆捉住了半空那枚弯刀。
这所谓的神器居然还很钝,割了好半天才把胶带划开。
半夏又“靠”一声,打开纸箱,撕开一包超长夜用,开始一个个扯开独立包装,总共拿了六个,又一一翻开它们的护翼,将它们粘在一起,做成了一个超长超大的护垫。
鬼显然很好奇,显然没见过卫生棉,又在霍霍翻他的眼珠。
而半夏身后的那个男人依旧盘腿,双目似睁非睁,好似老僧入定。
“好了!”做完这些后半夏呼口气,朝鬼招招手:“把你的腰凑过来。”
鬼很听话凑腰过来,半夏撇嘴,屏气忍受那刺鼻的血腥气,将超大超长卫生棉的干爽网面朝上,贴和住了鬼腰上的伤口,然后撕下纸箱的胶带替他固定。
鬼不翻眼珠了,等她弄完之后沉默,在原地不停兜圈。
时间又滴答过去,好像不再有东西湿嗒嗒落上他裤子,他感觉很干爽,三年一千个日夜以来第一次觉得干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