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当作赔罪。”

说完陶晴整个人也轻松了几分,她爹已死,一切恩怨就此了断吧,反正她也护不住云谷山庄,不如直接给巩大哥。

“不需要。”巩越的耐心彻底耗尽,这次连头都没回。

巩雪趴在她爹肩头,对着失魂落魄的陶晴呲牙。

可惜她现在还没有长牙,陶晴还以为她在对她笑,泪水落得更汹涌了。

巩越伸手将女儿的脸扭了过来,对上女儿略有些不服气的眸子。

他神情柔和,轻声道:“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娘亲好吗?”

当日围堵他们的人已经被他杀的差不多了,就剩下陶老,今夜他本还想向往常一样偷偷前往,以免妻子知道担忧,没想到却被女儿发现了。

巩雪白了她爹一眼。

笨蛋爹爹,她还不会说话呢。

寒冬过去,田埂上的积雪消融,东阳村的村民背着锄头上地春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