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定所,可安今真正跟他走后,才知道他是有居所的,竟然就在他们初次相遇京郊山林里。

一座木屋,看着建了有些年头,但里面却格外的整洁干净,但是太干净了,就显得没有什么人气了。

然而此时一对红烛,一对新人,相视落座。

男人以往穿的大多是玄色墨青色,如今却穿着大红婚服,凌厉的五官都柔和了几分,安今红着脸竟不敢多看。

一段潺潺水流,巩越举起酒瓶缓缓倒入两个酒杯中,他修长的手指捏起一杯递给对面的小姑娘。

“后悔吗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