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方果才松开牙齿回到自己妈妈身边,挡在她身前,仇视地盯着那一家叁口。
“这小学办公室里还养狗啊?我在门口老远就听见阵阵犬吠了。” 沐危雪踩着红色高跟,身穿同色百褶连衣短裙,娇媚优雅地走进办公室,风情万种地如同模特在走秀。
她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走向方虹珊母女,矮身弯腰,伸手宠溺地刮了刮方果的小鼻子,笑着冲她眨眼:“小可爱,你妈妈真没白疼你,干得不错。”
“姐姐好漂亮。” 方果实话实说。
“小嘴儿真甜,等下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点心好不好?”
方果眼睛放光,猛力点头:“嗯嗯。”
“不好意思,让你看到这种场面。” 方虹珊略带歉意的望着沐危雪,对方笑称没事,“剩下的交给我。” 她优柔一笑,方虹珊不自觉地信她能处理好一切。
“你是谁?穿得这么骚包,是她的朋友?这年头,连小叁儿也成群结队了吗?” 妇人大腿剧痛仍不忘恶言恶语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家在哪里?有男朋友没有?” 妇人老公痴迷地问道,还在做着离谱的包养梦。
“啧!” 妇人用胳膊肘捅了捅自己老公表示不满,后者闭嘴,眼神仍然放肆地在女人上下流连。
“时间也不早了,我没空浪费在你们身上,现在立马道歉,我还能既往不咎。”
“你既往不咎,你算老几?”
“我不算老几,但我比起你们来说,好像更算个人。” 沐危雪葱指点着下巴,不慌不忙地看向那一直躲在家长身后的男孩儿,“小弟弟,做过的事情就一定会留下证据,别以为没监控没人看到,你就安全了,你拿得哪只手摸的她?嗯?告诉姐姐,姐姐把它剁下来好不好?”
刚消停的男生听到这话又哭起来。沐危雪乐得花枝乱颤,妇人见她威胁自己孩子,吵嚷着要将女孩开除,不然她就将这件事告诉媒体,让原城的家长圈都知道这所小学是什么样的学校,好为自己孩子避雷。
“看到没有,对付恶人,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哦。” 沐危雪扭头看向方虹珊,像是在教她做事,“因为他们心里根本没有道德,你用对付人的办法去对付他们,非常不现实。”
“对待这些人很简单,” 沐危雪认真叙述的样子好像真得想教会方虹珊一样,“不用对付人的方法对付他们就好了,打恶狗的时候知道怎么打吗?”
沐危雪转过头去,笑容满面:“说得对,你不说我差点忘了,这事是得让媒体知道,不然有你这种护犊子的封建女奴,还指不定有多少女孩儿会遭受迫害呢,你自己愿意跟猥琐男穿一条裤子,没人拦着你,你伤害到别人的人身尊严,这我可不依,不是说没证据吗?证据就在这两个孩子身上。”
“你儿子摸了她,指纹肯定留在了她身上,只要去查查女孩儿裤子上有没有你宝贝儿子的指纹,所有的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,这证据简单直接,你再想赖可不能说是我这朋友的女儿故意拉着你儿子的手去摸的吧?人再贱也不能像你这么个贱法不是?” 沐危雪好整以暇地吹了吹新换的美甲,美眸含威一瞪,“还不道歉?等什么呢?等着你儿子被开除还是上报纸?”
妇人彻底懵了,她完全没想到还有这茬,以为打死不认便能糊弄过去,她没料到对方竟是个硬茬儿,宁愿花钱花时间鉴定也要让她道歉。
妇人老公是个“识大局”的,他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东西,也知道事情闹大不好收场,忙拉着妇人赔笑道歉,他掏出一沓钞票,说:“是我们不对,我们没教好儿子,我们回去就把他好好打一顿!还望二位不要跟孩子一般见识,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这点小意思权当赔罪了。”
“这么点儿也好意思往外掏,钱我不要,但你得给全校的学生备上齐全的学习用品,你要是拒绝,那这事儿就没得聊。” 沐危雪转头询问方虹珊的意见,对方点头后,她才松了口没再为难,眼神鄙夷地在夫妇二人身上扫过,叹气道,“有些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