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还情色的用手掌手臂直接环握着,她的双乳就被挤压在的臂弯之上,他甚至情不自禁的揉捏早发红鼓立起来的乳核,只看见俏生生的臀花顶着他的硬处,他在她的耳边呼气,从身后玩她的手也玩她的胸,丝毫恬不知耻的说,
"娘子的胸真是又美又软又香,怎么亲怎么玩都不腻。"
她几乎听不得他说这种荤话,明明心里是抗拒这种话的,可身体的羞意却是化为一阵一阵的情欲,软肉深处生出了未知的润液,几乎填满了他刚离开的缝隙,她也不知道这副身子是怎回事,总是在快意中寻求痛苦,在痛苦中挖掘快意,也在沦落里认清自我,也在自我里发现真实。
他轻轻地压着她的腰,小声的说,
"不从后面我结束不了,还硬的发疼,我会轻一些,娘子再让我从后面放纵一会可好?"
穆景鬼迷心窍的就乖乖被他压趴在皮毛之上,冷空气漫在山穴地道之中,她在这阴冷的山穴中,竟有些期待他的温暖,她正这么一想,腿肢就被分了开些,热烫硬如铁的东西就从她的腿缝中,顶进了她的下腹软身,甚至深的她有瞬间的下身发疼发冷。
她疼的不自觉的就想逃跑,谁知就被他一手给固在怀里,他忍的满脸通红且大汗淋漓,却不敢像之前那样放纵,深怕太深会弄伤她,他浑身都是热灼之气,心切小心的问,
"娘子里面那么湿那么烫了,你的身子想要我了,还想跑。"
"郎君,刚刚太深了,好疼的。"
她委曲的一说,姚敬就退身出来一些,缓没多久,他突然想起那个许萱说的,不可强欲使女不悦,要观五征知心欲,因此他从身后,胡作轻拨又捻月晕梅点,见身下人喘息加重,才又插了进来,可明明都是一样的动作,只是换了角度次次去用力插撞,竟会叫她双腿发软,身子发麻生欲,甚至有目见光昼刺眼的晃然坠落之感。
她突落云端之时,就被他紧紧地握住手腕,像是在粉身碎骨之前,就被刁进兽嘴口中。
他靠在她耳边,明明是喘息却带着一种落寞的音调说着,
"你若为神尊,我便为守山兽,替你永守山门,
你若为人,我便为你至亲,呵护爱慕你一生,
你若为兽,我便为山作岩,使你风雨无扰,灾敌无害。
如此,娘子可否能心悦于我?"
次登极乐更至仙境,未知神魂,她脸颊红润热烫,皮肤更像是起了红潮那样,更不知自己股下腿间湿滑,如玉生苔,只消闭眼着,明明浑身无力,腿心却还贪婪的吸含着他尚还没疲软的热物,无神智的细语缱卷,连被他翻回正身,撑开腿在眼下重新交欢,她也只梦寐闭眼的享受,情到深时,呼唤郎意,像是无论怎么被他插弄,都对他门户大开,欣然接受与他互相爱怜,甚至有身子已经离不开他的绵状之感,又软又热。
她闭眼只启唇,胸前因喘息在他身下微微起伏,她轻语,
"郎君,我好心悦你的。"
他听闻瞬间惊愕,见状更是燥喜不已,改不掉兽性,因此得寸进尺,便在她身子里泄弄快意跟欣喜,明明刚才还是浓情密意,尔后又转为污言秽语,兽性荤段。
恢复安宁时,他还在亲肤切体,可她的身子里跟下腹全沾上他的阳秽之物,点点班精,颠鸾倒凤之样,他在里边取来水,用冰冰凉凉的泉水给她擦了干净。
穆景虽然疲累,但天没亮就苏醒了,她挪了下身子,就见到自己正躺在兽皮之上,也被暖呼呼的兽皮给盖的好好的,可姚敬自己就随意的趴在她旁边,身子甚至就压在那些凌冽不平的石角块上,她想起郎君在昨夜里格外的温柔小心,一时也有些怯意的红了脸颊。她心想,郎君真是要紧她的,不然不会一直惦记着他们的约定,便挤过去,分给他一半的兽皮。
姚敬半睁半醒,就在夜梦里伸手过来直直的揽住她的腰,她整个人就贴在他的胸膛上,如此光裸的切肤厮磨,也真叫人害臊。
谁知姚敬半醒的,直直就亲了过来,还用手掌蹭贴着她的腰臀,说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