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榻上的人背对着屏风,又盖着锦被,床边放着一碗汤药,周渊并未发现异常。
退出来后,母子这才被黄内侍忽悠回去了。
周瑾行前往宁国公府的事极少人知晓,他是走的后门。
杨忠怀于密室内接见。
斗篷下的男人比往日清减许多,眉眼里皆是暴风雨即将到来前的平静。
霍雄搀扶周瑾行坐下,杨忠怀没有一句废话,当即把一名老头儿领过来给他看诊。
说起那个孙老头儿,严格来说他并非大夫,而是正儿八经的老毒物。
还是杨忠怀从熟人那里费了不少心思从黑市把他捉来的。
孙老儿七十岁了,平日里大江南北到处晃悠,这回逗留在京城,还是因为曾外孙挽留他年后再走。
孙老儿被杨忠怀“请”了让他给某位贵人看诊。
老儿心里头不痛快,他是玩毒的,又不是寻常的大夫,但想到京中后辈安稳,只得接了这差事。
宁国公何其权贵,接触的人肯定也不简单,九族消消乐玩不起!
周瑾行坐在椅子上,孙老儿也没行礼,只上下打量他。
当时朱斌、霍雄和杨忠怀都在室内。
孙老儿只问了问周瑾行的大概病情,诊脉,观色,看不出什么名堂来。
朱斌把以前周瑾行从永福宫提取来的汤饮方帕递给孙老儿。
他接过嗅了嗅。
那方帕上的水渍早已干涸,孙老儿在烛火下研究了半天。
<a href="" title="闫桔" target="_bnk">闫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