禾起身,把大满和喜牙拽到一边,“谁是你们的老大?”
“自然是你啊。”
“叛徒!”周春禾骂道。
“咋了?”喜牙都要哭了。
“我问你们,你们嫂子是不是找过你们问他们仨?”
“对啊,然后我告诉嫂子是亲戚啊。”
周春禾扶着脑门,“亲戚亲戚,我自己的媳妇还能不认识自己家的亲戚,来问你们?你们说啊,这脑袋架在脖子上是干啥的呢?摆设啊?”
大满最先反应过来,“哦,我知道了,嫂子来套我们话的!”
“真是聪明。”周春禾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可是为啥啊?”喜牙不明白。
“因为啥自己回去想去!”周春禾撇下两人,走了。
“为啥呢?这又不是女人,难不成嫂子怀疑老大是?”
“是啥?”大满不明白。
“就是电影里演的那种,哼!”喜牙一咬牙,眼一瞪,一嗲气,然后拽着拳头,高高地举起,轻轻地落在大满的肩膀上。
大满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,“你离我远点!”
“是不是啊,老大是不是……”喜牙追上去问。
下午,江绿安心在家里给付培雅赶制婚服,不同的布料拼凑在一块,撞击出来的火花,是周婆子一点也欣赏不来的美。
的确,没看到成品,江绿也不待见。
“也不知道这姑娘哪里来的勇气,让你给她做结婚衣裳,也不怕搞砸了。”周婆子怕人家找上门来要她儿子赔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