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阻止你爹的,不如种土豆。”
江绿抿一口,往里放了方糖,再抿,继续放糖,如此三次,尚可接受了。
“你再尝尝?”江绿把杯子递过去。
周春禾半信半疑,小饮一口,虽然苦味中和了些,但距离好喝还相差十万八千里,坚决不肯再喝了。
江绿却饶有兴致地坐在沙发上,打开电视,一口咖啡一眼电视品尝了起来。
“剩下的豆子放在那,等我们从京市回来我再弄。”
周春禾若有所思,“知道了。”
他好像在那一瞬间顿悟了,媳妇在意的是那一袋子咖啡豆吗?非也,是江加福没错了。
得知此事的周春禾,喜忧参半,媳妇是不是意识到什么,才对江加福态度有了如此大的转变,还是一开始她就是这样,只是藏在心里,不表露出来呢?
无论是哪一种,在他看来都不值得庆贺,改变本身就是一件有风险的事情。
得知儿子儿媳又要去京市,周婆子又开始寝食难安了,嘱咐了一遍又一遍,搂着朵朵哭了又哭,她怎么都无法理解怎么就要把孩子送到那么远去上学呢?难道家里的老师就教不了她了?
对此她对江绿颇有微词,因为这事是她促成的,不然周春禾哪里知道什么少年班啊。
“你说周天在那么远,现在又要把朵朵送出去,你们怎么忍心呢?”周婆子哽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