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问。”周春禾正了正身子,准备接受膜拜。
“你当年都做到那份上了,怎么如今倒劝我放弃了?我这和你比,才哪儿到哪儿?”于立说得一本正经,好像自己提了个再正经不过的问题。
周春禾张着嘴,张了几次,没发出声来。
江绿笑得腰都弯了下去,“问得好。”
周春禾看着等着看他笑话的两个人,那股子倔劲又上来了,士可杀不可辱啊!
“我我当年和你这情况能一样吗?我媳妇虽然说也是不搭理我,但是从未捉弄戏耍过我呀,这性质就不一样了,媳妇你说是不是?”周春禾转向江绿。
当年的事啊,江绿还真不大记得了,只记得有这么档子事,可是那会不是她啊,让她现在回忆周春禾是如何追求另外一个女人,她还真的不大乐意,但是为了让于立看清事实,也为了让周春禾摆正态度,她还是大发慈悲地想了想。
“的确,我倒是不曾羞辱过你,可是你那皮也真不是一般的厚,你就那么喜欢我?那么非我不可?”
周春禾没想到江绿能这样问,像是自己跟自己吃醋似的,把他问得一愣一愣的,只能保守回答,“是呀,就是很稀罕,非你不娶。”
于立鸡皮疙瘩掉了一地。
周春禾没得来想象中的夸奖和赞赏,反倒得来媳妇一个白眼,“花言巧语,老不正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