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封信给你。”
“额?”
“就是这个,您自己看吧。”前台把一个信封递过来。
江绿揣在口袋,上楼都是心不在焉的,明明刚刚在车上就可以给她,为何要让别人转交?这信里不会真像赵晴清说的那样,写的那些肉麻的情话吧?
江绿不禁打了个哆嗦,忐忑不安地上了楼。
要是他敢写那些乱七八糟的公然调戏她这个良家妇女,她一定会让他尝尝跆拳道黄带的滋味。拳头虽然不咋硬,但是她可以咬,可以揣,可以偷袭,甚至耍无赖。
这事不能让周春禾知道,他要是知道自己被绿了,他一定会先杀了赵斌再杀了她的。江绿摸了摸脖子,很庆幸她的脑袋还好好地架在脖子上。
赵斌这货,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,晾着好好的任素秋不娶,非来招惹她干啥!
气死她了,头疼死了。
手里的那封信已经被她拽得不成样子。
到了房间,周春禾已经打着均匀的呼噜睡着了。江绿累惨了,困意袭来,不想再想,也想不动了,随便洗了个脸,蒙上被子呼呼大睡。
第二天,她睁开眼睛,就看到周春禾站在窗户边喝水。
这会的周春禾就穿着一件衬衣,领口的两粒扣子敞开着,随着喝水的吞咽,喉头明显地滑动。
江绿咽了咽口水。
“你不冷麻?”翻了个身,趴在枕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