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句,就给我甩脸子,孩子也不抱了,好家伙,好几里地,我一手抱着娃,一手推着自行车就回来的。”周春禾一吐为快。
“你说老太太是不是该减肥了?”周春禾又问道。
“就为这?”
“就为这!”
“怪不得呢,娘回来就进屋里去了。”
“她还有理了,下次我再也不带她出远门了。”周春禾愤愤道。
“我还不稀罕你那破车呢!”周婆子在屋里大吼一声出来。
江绿和周春禾对视一眼。
“看,还是这态度。”周春禾摇头。
“娘这个性子,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,我要是今天被娘气成这样那正常,你……”
“你的意思是我活该呗?”周春禾总结道。
“你自己说的,我可没说。”江绿笑道,又俯下身子,在他耳边轻声说道,“今天衣服卖完了,晚上庆祝一下。”
周春禾一下就来劲了,“怎么庆祝?”
“比如喝点小酒喽,然后该干啥干啥。”江绿卖着关子。
“赶紧做饭!”周春禾当即接过来孩子,满血复活了。
显然,该干啥干啥在周春禾这里,只有一种解释,那就是开小会。
周婆子在屋里憋着气听外面俩人的对话,没听到儿媳妇说她坏话,反而还替她说了话,心情就好了起来,没事人一样走出屋子,捋了捋头发,端了猪食盆,进去煮猪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