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襟处的衣衫打得有些潮湿。时远的心口有些热,但他视线向下望见薛温书泥泞的腿间与赤伶的动作,心头的欲火又逐渐凉了下去。看见别的男人赤裸的身体,他有点……恶心。
本不应该如此:时远不是讲究的人,跟一起出生入死的将士们坦诚相见时他并不会觉得恶心,过往看见男人的裸体于他而言也只是很平常的事情。但现在时远感到了恶心,一种强烈的心理上的不适感让他有点想吐。
薛琅为薛温书挑选的枕边人无论如何也不会丑陋,但时远实在是无法克制心中沉甸甸翻涌的倒胃感。他的脸色甚至都变得难看起来。他低下头嗅闻了一会儿薛温书发丝间的香气,缓和了一下这种恶心想吐的感觉。
大概是时远的反应太明显,赤伶撩起眼皮轻轻扫了他一眼,他眉梢微微挑起,短暂地在时远面上停了一下便又垂下了眼,他伸手向下摸到薛温书前面的性器,轻轻揉弄着配合着腰间的动作操薛温书的穴。
床榻上厮混太久对薛温书的身子不好,赤伶半眯着眼喘息着,在薛温书射精的时候也停住动作射在了薛温书的穴肉里。他半阖着眼睛胸口起伏着缓了一会儿,抬起手把薛温书射在自己手心的精液舔回口中咽下了。做完了这些,他才缓缓抽出性器,把顶端的铜铃取下扔进了木匣中。
赤伶手掌放在薛温书的肚皮上,压了几下低下头看着薛温书股间流出的浓稠白精。他眼尾红色的眼线因为汗水有些晕开,昳丽的面皮也变得更加浓艳。赤伶俯下身贴着薛温书的耳边轻声开口:“公子,要叫水来洗洗么?”
薛温书趴在时远的怀里没有抬头,好半晌才若有若无地低声应了一声:“……嗯。”
本来想三个人一起玩,但时远好像不行。
另外,我过往写np文,攻一般都势均力敌。但这本里赤伶不论是武力还是权势都处于劣势,我无数次设想过他会怎么死,但我又很好奇他能不能为自己拼出一条血路…假设他会死的话,他应该会死得非常惨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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