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。
长发散落的女人会变得更慵懒,更娇媚。
早就洗完继续靠在床头看书的徐潜,在看到小妻子乌发披肩地走进来时,都忘了收回视线。
阿渔脸红,小声问他:“五表叔还看书吗?”
徐潜回神,合上书道:“不早了,睡吧。”
阿渔:“嗯,那我落灯了。”
说完,她依次熄了屋里的灯盏,只留离得最远的一盏照亮,方便起夜用。
落了灯,阿渔来到床边,放下两边帐子再爬进床。
她背着身坐在那脱绣鞋,徐潜闭上眼睛,鼻端全是她发间的清香。
等阿渔慢吞吞地躺好,徐潜毫不犹豫地翻了上来。
沉甸甸的武将,阿渔呼吸一重。
今晚没有红烛,帐内黑暗,徐潜哑声审她:“昨夜已改口叫了五爷,刚刚怎么又喊表叔?”
阿渔吃惊:“昨晚我叫您五爷了?”
徐潜:“是。”
阿渔努力回想,明白了,支支吾吾地道:“我,我一定是被您身上的酒气熏到了,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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