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谁不行?( )(2 / 2)

那句话后,体内的肉棒好像变得更大了点儿。

哥哥的菇头几乎卡死在了穴口,此时俨然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。

现在两个人都又疼又难受。

做爱变作是折磨对方的酷刑。

身下停缓了好几分钟,江宴年大抵也意识到,他想强行撞进去应该不太可行。

刹那间。

眉尖微动,他仿佛想到什么,低眸看向谭栀乌柔的发顶。

薄唇轻启,冷不丁问:

“糖。你丢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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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具春药发挥用处了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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