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句话后,体内的肉棒好像变得更大了点儿。 哥哥的菇头几乎卡死在了穴口,此时俨然到了进退两难的地步。 现在两个人都又疼又难受。 做爱变作是折磨对方的酷刑。 身下停缓了好几分钟,江宴年大抵也意识到,他想强行撞进去应该不太可行。 刹那间。 眉尖微动,他仿佛想到什么,低眸看向谭栀乌柔的发顶。 薄唇轻启,冷不丁问: “糖。你丢了吗?” —— 道具春药发挥用处了!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