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两秒无法视物。
到底过去多少小时,或者多少天,多少白天黑夜,在混乱情事中一切变得毫无概念。他被迫攀附在Alpha身上,像抓浮木那样牢牢抓紧对方。有很多次他异常恐惧,恐惧令他失声。他是不怕痛的,大部分时候他都会痛,站在手术台边太久腰酸,被子弹擦过手臂,被辱骂或者排挤,那没什么。但在这种事上,没有爱,没有怜惜,受到的疼痛千百倍的放大了。他没有办法控制,也没有办法通过加大止痛剂量的方式来令自己舒服一点儿。瞿清雨抽气,紧咬牙关以前不是这样的,因为从前不一样,所以显得现在格外痛。
他忍耐了。
……
他们开始像陌生人那样零交流。
赫琮山从不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入睡,他非常冷漠,性爱如同发泄。
某个清晨,瞿清雨简直受不了了,他在赫琮山起身那一秒下意识抓住了他。
“你不能……”这么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