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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夫大叔抬着担架往前走,边说:“云大夫这次可是遭了罪,回来定要好好歇息,说起来上次我那婆娘去找你看病,当时我还有些不信你这么年轻能有什么多好医书,没想到您这医术真真是好,几针下去我婆娘腰上落下的病有了起色,出门也不用一直杵着棍子,弯腰都轻松了不少。”
云生听他说完皱眉想了想,惊讶道:“是杨婶子啊,她之前来医馆找我,说早年间辛苦伤了腰一到阴雨天就疼,别说重物弯腰起身都有些困难。”
“对对对就是我婆娘,坚持了几日针,针什么来着,反正弯腰起身是不成问题了。”
对方语气里满是感激,云生听了心情也很不错,作为大夫最好的赞美,莫过于自己的医术得到认可救助的人一点点恢复。
“针灸和银针,您让婶子隔三差五再去医馆找我师傅针灸一下,最起码伤痛还是能减少些,不过天冷还是得注意。”
说着话云生已经被抬到了房里,两人只需要把担架放到和床齐平,云生自己慢慢挪到床上。
车夫再次和云生告了声谢,云生摆手示意不用,陆天寒便带着他走了出去。
数了十个铜板递过去,汉子连忙摆手,“你们这离的并不远往日也就收个五六文,况且云大夫与我们也有恩收个五文钱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