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不用担心泄露。

柳西棠深吸一口气，“所以，你之所以能说话，就是因为植入了……”喉咙干涩，“植入了这类芯片？”

“没错。”

苏黛又拿出一份文件，“这是一期的实验成果，志愿者全部可以成功发声。二期三期正在大批召集志愿者，实验应该没问题。”

柳西棠忙接过，仔仔细细看起来。

至于填饱肚子，已然不在他的思考范围内。

唯有周聿白，听了苏黛的话后，眸光一沉。

咬牙：“你也参与了实验？东西都不知道有没有危险，你也敢，你怎么敢——”

光是一想到可能会遭遇的危险，周聿白就连呼吸都重了几分。

包厢内气氛压抑下来。

苏黛知道他是在害怕，眼见周聿白眼睛里竟已经弥漫出血丝，苏黛暗道不好，连忙捧住他的脸，一字一顿，“我从不做没把握的事，我相信自己的研究成果，事实上也成功了不是吗？乖，别乱想，现在看着我的眼睛，呼吸……”她声音放缓，“我不会离开你，我会一辈子陪着你。”

柳西棠不知不觉已经放下了文件，柳杍宁更是小脸煞白，两人都紧张地关注着周聿白。

周聿白闭了闭眼，压下心中的冲动。

在那么瞬间，他甚至想过，是不是只有把她关起来，她才会不做伤害自己的事情？

“我可以说话了，难道你不为我高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