扯了一张纸巾擦手。

用行动表示了拒绝。

“你——”女生瞪眼，“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？你敢拒绝我？”

不过一个宠物，在装什么啊？

“乔杜莎，你又在欺负人！”

柳杍宁在外面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苏黛出来，想到刚才乔杜莎带着人进去了，立马猜到不好，冲了洗手间，刚好目睹乔杜莎抓住了苏黛的手腕，阻止她离开的行为。

“柳杍宁，这里没你的事，识相点你最好别插手。”乔杜莎压根不怕柳杍宁，就算乔家比不上柳家势大，但她是乔家的独生女，柳杍宁可只是个私生地！平时在她手里吃了那么多亏，柳杍宁不是依旧只能忍气吞声吗？

她眼底闪过嘲弄，指甲死死的，几乎要嵌进苏黛的皮肤里。

“我要是不识相呢？乔杜莎，难道你敢对我动手吗？”除了孤立，她还能做什么？

柳杍宁聪明着呢，在小事上她从不会让柳西棠心烦，能忍就忍了，反正她也不喜欢这些‘自诩高贵’的大小姐，可是——如果乔杜莎敢对她动手，那就是明晃晃地在打柳家的脸。

大家都不傻，知道什么能做，什么不能做。

乔杜莎表情变化，“所以，你是打定主意跟我作对了？”

柳杍宁不说话，快步走到苏黛身边，把她拉到自己身后，关心地问：“黛黛，你没事吧？”

苏黛差点儿就要动手了，这时候柳杍宁过来了，她遗憾地在心中叹息，面上轻轻摇头，笑得人畜无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