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云知失落极了,上抬屁股将他的手指吐出来,里头被堵住的阴精瞬时又流了些许。
姜末寒见她垂着头,应是女儿心态有了些许羞涩,沉吟片刻,倒是不好再教训她些什么,只得道:“你收拾一番,我要去城外除妖。”
她鼓着嘴点头,当即便脱下身上被撕乱的衣裳,无所顾忌地换了起来。
青年眸光一闪,漠然垂下眼睑,仿佛不曾在意,只是耳尖却是通红,待她那里的窸窣声停下后才抬起了眼。
这小镇中与他所想一样,皆中了梦妖的幻术,而客栈中的修士,约莫都被趁着昏迷掳去了它的老巢。
他望一眼脸上仍浮着潮红的小师妹,念及她如今修为低微,便道:“你在此处等我,我一人去便是。”
晏云知睁大眼,虽晓得他待自己没什么情爱心思,但这般危险还要将她一人留下,实在太狠心了。
她拨浪鼓般的摇头:“我不要,这么大的客栈,就我一个人,我害怕。”
她眸子转了转,信誓旦旦道:“爹爹给我的保命法宝多得很呢,若是你也打不过,我跑就是了!”
她才没那样傻,大师兄都是天道之子了,自然跟在他身边最安全。
姜末寒见她如此,只得无奈答应。又因她现下无法御剑,便叫她趴在自己的肩上,循着众人的踪迹往城外万妖窟赶去。
他已将那梦妖斩灭,却知它本体狡猾如斯,应当还活着。且连日来妖怪吃人咬兽,约莫都是受了它影响的缘故……
他边赶路边皱眉思索,背上不安分的小师妹却又闹了起来,她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,软舌一下下舔着他的颈脖,方才纾解过的小穴又一上一下地在他身后磨了起来。
姜末寒脸色一僵,终于起了火气,一而再再而三,在救人的路上也仍然控制不住她自己
正要狠心将她留下自己离开时,却听小姑娘呜咽着哭出声:“对不住,大师兄,我定力不够,就是想你弄我……呜……你别丢下我,我能忍住……”
她如何能料到那梦妖的祟气这般霸道,竟是让她空虚得愈发厉害。
她哪里晓得,平常人中了祟气纾解完便是,唯她吸过男人的元阳,又是气运加身之人,自然会渴求更多。
莫怕
姜末寒毫无法子,只得不去管她,哪知她自己蹭得越来越起劲,夹着他腰的腿亦是越来越紧。
他眉心紧跳,只后悔他方才未曾将她捆在客栈中,这般让她缠着自己,实在扰乱心神。
他托着她的臀,只觉她水儿又溢到了他手心,今夜竟像淌不完一般。
他们已到了万妖窟的入口,然而晏云知让那梦妖的祟气勾得胡乱哼唧,估摸着尚未进去就要被发现。
姜末寒要她静下来,她却只顾着磨他,半分没理。他只好扬起手掌拍在她圆鼓鼓的臀瓣上,打得小姑娘唇间溢出轻吟。
晏云知埋在他肩上,只觉自己坏了,怎么一靠近他便想要被他肏?难不成那祟气真有如此威力么?
何况方才他那一掌,叫她臀肉发麻,穴里的淫水却又永出了一股,恨不得师兄再打上几巴掌。
青年见她微微抖着不言语,只以为自己打疼了她,只得又好声好气地道:“你莫要再动了,也莫要叫。”
她胡乱点头,手臂环着他的脖子不松手。
现下要救人,她心里当然有数,再怎样难受也会憋住自己。
两人自洞口深入,越往里越黑,晏云知现下乃是练气期,夜间不能视物,那风又在光秃的石壁上发出奇异声响,惊得她死死抱住他,想出声又牢记着他方才的叮嘱。
姜末寒只觉她在瑟瑟发抖,只好将她又往背上提了些,声音传到她耳边:“莫怕。”
两人一路往里,走至万妖窟的腹地,只见幽深石窟里到处散落着一截截白骨,上头还余留着血肉,想是方才被吃的凡人。
他面色冷冽,逐日剑已然按捺不住,待瞧见一团黑雾时,剑鸣声铮然,极快地向那处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