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只想和他粘在一起一般,迫切地要吞下些什么。
姜末寒一路走来认识了不少妖怪,此时对她的模样见怪不怪,道:“这梦妖最会诱惑心智不坚之人,你只需平心静气,挨过一会儿就好。”
她确实心智不坚,纤纤玉手已然伸进了他的墨色外衣,在硬硬的肌肉上来回抚摸。
晏云知哼唧声愈发大,冲他撒着娇:“难受死了!大师兄……我是不是也吃春药啦?”
她那个“也”字叫姜末寒愣了愣,微微不自然地撇开头,道:“你忍一忍。”
那日她给他所下是烈性春药,让他教着她练剑之时便忍不住撕了她的衣裳,而后便在这处屋子里彻底贯穿了她。
两人毕竟年轻,一个心里满满的都是他,一个不懂情爱但唯一亲密过的就是她,现下拥在一起,周边都变得粘腻起来。
他喘了口粗气,勉强躲开她贴上来的红唇,警告她:“若你这回抗不过,这梦妖往后便会一直缠在你身上,你日日都要忍受这样的苦楚。”
晏云知眨了眨眼,并未觉得此乃苦楚。她踮起脚尖,轻咬住他的薄唇,娇声娇气地道:“你一点儿也不苦。”
姜末寒眸色暗沉,任由她胡乱啃咬着自己的唇瓣,只将她轻飘飘地抱起来,放在了那张他二人胡闹过的木榻上。
她杏眸里满是水色,娇滴滴地喊他:“大师兄”
长指戳了戳她的穴口(微h)(200珠加更)
却见古朴的木屋中,少女衣衫凌乱,红唇微肿,脑袋一个劲地往青年脸边贴,闹着要他给予自己一些爱怜。
姜末寒郎心似铁,纵然身下鼓鼓囊囊,却仍拿出了绳索将她捆起来,面目沉静:“你静下心来。”
晏云知被绑得严严实实,委屈极了,听他问自己“为何来此”、“修为降下许多”,诸如此类问题,叫她心里闷气,索性抬起小脚踹在他小腹,气道:“你管我许多!”
她力气纵然不大,但却是踹在他脆弱之处,一时叫他闷哼出声,气恼地捏住她的脚踝,道:“再胡乱动我便叫师父逮你回去。”
她微微一愣,他果真以为自己是偷跑出来的。
晏云知身体越来越麻,仿若有千万只小蚂蚁在啃咬她,她仰起身子,委委屈屈地道:“你总对我这么坏,我是因为你才被那妖怪害了,你也不管我。”
姜末寒松开她的脚,脑子突突地疼,只道:“这梦妖并没什么实力……”